但当年你说这话的时候,还是带着怯意,没有底气。
我很喜欢那时候的你,因为再不堪的环境,都没有影响到你内心的道义。
而当撕下脸面,置教养或礼貌于不顾,理所当然地接受别人的好意或连客气推辞都省略的时候,你就已经退化了。
我知道中间有事故,但还是那句话,你不说,我也不会问。
你警惕得谁都不会说。
或许在你看来,我没有资格失望。
十年前出门,我若有意外,你会帮我拉我一把,保护我;十年后出门,那两次我跌下的时候,很阴森地感觉到,你希望我如此,跌得越难看越好。
毛骨悚然。
当时没有感觉,当天一闪而过的怪怪的感觉,却会在那么久的一个夜里,清晰地显现。
你还是一点都没有变,在不带给我太大伤害的同时,希望我不如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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